湘ØSY

滿滿的我流廢話文體，沒營養，剛緊急花了一小時憋出來的，內容跟生日一點關係都沒有很抱歉（。

小野寺律生日快樂！！！！！！！！！！！！！！！！

１

　　小野寺律關上爐台的火，將鍋裡的粥勺到碗裡。為了避免出現悲劇狀況發生，他拒絕了高野政宗的鹽味北海道干貝佐小魚乾豬肉粥那強人所難的要求，是清清白白普普通通的一碗白粥，頂多切了些碎高麗菜絲均衡一點營養，他試嚐了一口，味道就是普通白粥該有的無味，很好，優秀。

　　小野寺自得意滿捧著自信作進入房間坐到床前，小心翼翼將碗先放在床頭櫃上，他扯了扯蓋在高野身上的被子，對方在他進門時正在滑手機。

　　「高野先生在看什麼？」小野寺邊問邊將溫度計放入自動張開的高野嘴裡。

　　「電影預告片。」高野輕咬著玻璃溫度計回答。　

　　「等你病好了，就能去看啦。」

　　小野寺抽出溫度計，嗯退燒了，他朝湯匙裡的粥吹幾口氣，送到高野嘴邊。

　　高野看了看他，張開嘴，小野寺卻無動於衷。

　　「餵我啊。」高野說。

　　「您已經是個成熟的大人對吧，請自己動手，我的手舉得很痠！」

　　「唉－－可你明明替我做到這步了，餵我吃個飯也行吧。」高野說著便拿過湯匙，稍微轉個身自己開動。「味道還行啊，不愧對你優等生的名號，有好好把我教的記住啊。」

　　「謝、謝謝，吃的可以就太好了。」

　　「對不起，明明說了這幾天有空去約會，卻把身體搞成這樣。」

　　「不，其實沒什麼需要道歉的。高野先生總是這樣，平常太忙了，鬆懈下來就病了。」小野寺回道。「只要下次不要在電影院裡搞奇怪的動作就好了。」

　　「那時候難得只有我們兩人，不做點什麼不是很奇怪嗎？」

　　「做點什麼才奇怪吧！」

　　高野笑出來，聲音裡還帶有沙啞，他揉揉小野寺的頭髮，沒什麼力氣。

　　

　　你還是只煮這樣的白粥就很夠了。他說。

　　不然我怕哪天廚房就不歸我了，我還想做飯給你吃呢。

　　　

　　高野先生你燒糊塗了吧，我想著怎麼篡位編輯長就夠嗆了，還沒心力把腦筋動到廚房去啊。

　　「說起來，上次高野先生到我老家去的時候得花粉症了吧？」

２

　　高野政宗不想回憶起那有點丟人的事。

　　他趁著正月結束後的某次周末自個兒拜訪了小野寺老家一趟，那時候他已經和小野寺父母建立起很好的交情了。小野寺還很不服氣，說父母都一個勁兒誇高野，把對方當兒子寵，事實上他心裡很高興，只是表面看起來相當不情願，高野也幾乎將對方當父母看待。

　　那天他帶著正月回禮，來自香川的土產禮盒，雖然是網購的，畢竟實在太忙了沒什麼空回香川一趟，心意到了就不錯了。

　　小野寺那口是心非的父親找藉口說要整修庭院，讓高野去幫忙，其實只是想跟高野多聊聊關於出版業還有日本古典文學家的趣事。

　　大概不出半小時，高野開始不停打噴嚏，起初還能撐過去不大在意，但結束了拜訪回到和小野寺同居的家裡時，眼睛和鼻子都紅腫發癢得不像話，讓因為出差稍晚才回到家的小野寺嚇了一跳。

　　「母親打電話來說你搞不好得花粉症了，還要我多看顧高野先生呢，沒想到真這麼嚴重。」

　　小野寺替坐在床上不停打噴嚏的高野用衛生紙擦擦鼻涕和眼眶溢出的些微生理淚水。

　　「有空替我向他們道歉一聲吧，不好意思啊，你父親的庭院也才整理到一半。」

　　「哈啊？那個沒關係的啦，父親每天都在修剪，沒什麼需要整修的地方。」小野寺覺得高野現在的模樣有點好笑，又遞了一張衛生紙湊到對方臉上蹭。「還好明天下午再進公司就好，高野先生早上先去看醫生吧？」

　　「我要你陪我去。」高野用悶悶的聲音說。

　　「我中午前要去公司，還有很多報表要做呢。」

　　「上司命令。」

　　「…有人說過你不能濫用職權嗎？」

　　「有，但那個人就是你，所以抗議無效。」

　　「…我知道了。」

　　

　　這件事的後作用就是因為高野需要天天戴口罩，經常抱怨需要隔著口罩才能親親自家戀人，同時也感嘆小野寺一家的身體抵抗力怎麼就這麼好，自己一天到晚感冒身體冷，小野寺除了工作勞累作息不正常之外幾乎不大生病。

　

　　「基因問題吧，高野先生原來也是會得花粉症的人啊，那個時候有點驚訝呢。」小野寺看著發燒的高野吃著粥，與對方閒聊了起來。

　　「嗯，你還有很多事不知道呢。」

　　「比如？」

　　「比如我其實已經四十歲了。」

　　「這不好笑。」

　　「這樣不是很好嗎？」高野抬頭看他。「從生活慢慢了解彼此，我覺得這樣挺幸福的。」

　　小野寺又再一次被高野隨口一句話搞得害羞起來，肉麻話不打草稿，果然少女部編輯長的腦子都充滿粉紅泡泡吧。

　　他輕咳兩聲，讓高野快點吃飽，後來想想不對，說還是慢慢吃好了，病人不要吃急了會咽著。

　　「我就在這裡勉強陪你再說點話。」

　　「說什麼傻話呢，你本來就應該要一直陪我。」

　　「你再這樣說話我就…！」

　　「就怎樣？」

　　「就提起那次你腰受傷的事！」

　　高野面色凝重，放下湯匙停下了吃粥的動作，嘴角狡詐的勾起笑意：「好啊，你確定拿這件事損我？」

　　

３

　　那時是在作家簽售會上，人潮眾多，高野政宗那天不斷地幫忙搬裝著漫畫重重的箱子移到台上去，基本上身為編輯長的他是不需要動這個手的，高野只是單純的認為大家都很忙碌，自己出點力沒什麼不妥。

　　如果可以，他寧願喊幾個年輕有力的工讀生過去搬。

　　就在結束簽售會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腰開始隱隱作痛。

　　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出現，起初以為只是普通的痠痛。

　　他回到住處，纏著也剛下班的小野寺抱抱親親一遍才肯去洗漱，卻被小野寺發現臉色不對，被對方焦急地拖去醫院，才真正確認了這股痛覺原來是因為他的腰閃到了。

　　

　　折騰了一番高野躺在床上，旁邊躺著憋笑一陣子的小野寺還不肯罷休，高野捏了捏小野寺的臉，說不準笑了。

　　「好，我不笑。」小野寺在床的一側翻了翻身，面對高野。「不過高野先生有需要的事，我一定幫忙的，比如早上可以幫你提公事包之類的，我也可以開車。」

　　「有需要的話你都可以幫忙？」

　　「嗯，只要是現在的高野先生無法自行解決的事。」

　　

　　三十分鐘過後的小野寺律相當後悔自己說了天真的話。

　　他坐在高野的身上替對方解決無法獨自一人辦到的事，嘴裡牙癢癢又斷斷續續說著高野先生好狡猾，明明一直以來你都不是自己解決的跟腰痛根本沒關係。

　　「對著病人說什麼呢你。」高野原本想頂上去，卻發現自己沒辦法，他只好扶著小野寺的腰。「你做得挺好的啊，該不會偷偷練習吧？」

　　「才、才沒有…啊...…因為是高野先生才…」

　　高野政宗發誓，他沒有真的想到小野寺會自己坐到他身上，即使很想，但身體也沒辦法頂個半下也好，那次的小野寺律全憑自己的身體在抽動，這讓他有點害臊了起來，所以只好一直抱著小野寺不讓對方看到自己又蠢又無話可說的表情。

　　

４

　　

　　「...…是我輸了行吧。」小野寺的頭垂得很低，哪壺不開提哪壺，可以的話真想忘掉那晚的自己。「高野先生你也快忘掉那天的事吧，我再也不提你腰受傷了。」

　　「哪裡不好了？我可是很高興呢。」

　　「拜託別說了啊啊啊啊啊！！」

　　聊著聊著高野也將桌上的粥吃完了，恢復了點元氣。

　　「律。」他說。「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

　　小野寺很是狐疑看著他，但還是真心地發問：「什麼？」

　　「讓我親一下。」

　　「...…恕我拒絕。」

　　「你靠過來一點不就行了？」高野把坐在床邊的小野寺拉得離自己近一點。「我這樣有點不方便，你吻我一下吧。」

　　「高野先生...…」

　　小野寺皺著眉頭念高野總是這麼任性妄為，好像講了自己就一定會答應一樣。

　　他最後在高野的臉頰上輕輕點了一下，喊著去洗碗很快地把碗筷收走跑出去了。

　　高野心滿意足閉上眼假寐，等著小野寺晚點躡手躡腳鑽進被子裡，然後抱著他睡上一場美好的覺。

ｆｉｎ